第73章 073:她逃跑了
作者:
诗中雅韵 更新:2023-04-15 15:18 字数:2142
突然一只茶杯飞来,夏海吓得赶紧拉开办公室的门,茶杯撞在玻璃门上发出哐当一声脆响,夏海惊魂未定地拍了拍胸口,幸好他溜得快,不然躺病床上的人该换他了。
要不是那秘书多嘴一说,他又多嘴一问,庄先生的火又怎么会烧到他身上,夏海冷笑一声,经过秘书部的时候透过玻璃窗他狠狠地瞪了那秘书一眼。
顾挽躺在床上看着今日份的新闻头条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,自言自语地道:“估计是姓庄的在骂我了。”
“303查房。”
顾挽心里一喜,来得正好,她得趁庄浩辰没来之前赶紧逃跑。
“石医生,你看我也好得差不多了,你给我开一张出院证明吧。”
石浩南勾唇一笑,眼底尽是戏谑,“你好像真的一点都没有变嘛,犯了事儿又想脚底抹油了?”
顾挽撇撇嘴,“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?而且昨天是他先惹我的,我这个人又吃不得半点亏,总想着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,你不给我开证明我被打死在病床上你可是要负全责的。”
“我付全责?”石浩南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的不可思议,“好~,反正从小到大都是我走后面给你擦屁股,要不要我给你叫辆车啊。”
顾挽连连点头,“好啊,好啊。”
既然是逃跑那就不能让庄浩辰找到,顾挽上了出租车没有回顾氏别墅,更没有回半山别墅,她找了个郊区的民宿住下,手机也关了机,仿佛与全世界都隔离了。
这个时候的庄浩辰依然不动声色地坐在电脑前看着文件,助理夏海偷偷喵了他一眼,也不知道这庄先生把毛小姐软禁起来有没有用,这都大半天了顾小姐的手机还是打不通。
夏海拿着手机来回的踱步,庄浩辰从一堆文件里抬起头来,他捏了捏眉心,不悦的眼神像一把利剑一样射向夏海,“你出去走,别在这里晃得我眼睛花。”
夏海浑身一僵,刚抬起的脚瞬间地放下,“那个…庄先生,顾小姐手机还是关机。”
“不着急,人质不是在你手上吗?”
“我手上……”夏海是有苦说不出来,到时候顾小姐回来他倒成了背锅王,而且就那人质他还不能把她怎么样,放在他那里跟供个祖宗似得,要不是受不了了他才不会待在这里看那大爷的脸色呢。
庄浩辰将一份文件签好字,合拢,“啪!”扔在了红木办公桌上,“这是顾挽在星娱三年的“卖身契”,合同我已经帮她签了,三天后你要是还没找到她,1.5个亿的赔偿款就由你负责了。”
夏海哭笑不得地看着庄浩辰,整个人抖得跟筛糠似得,“庄先生,你就是把我卖了我也值不了1.5亿啊。”
庄浩辰慵懒地窝在老板椅里,他双手交叉着放在胸前,嘴角带着一抹邪肆的笑意,“我知道啊,所以我给你三天的时间找到她。”
夏海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,这大爷怕是阎王派来索他命的,“我尽力吧。”
夏海拿着合同回到自己的办公室,这个时候毛坤坤已经点了第三份外卖了,整个屋子里都弥漫着一股麻辣火锅的味道,又呛又辣,夏海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后揉了揉鼻子。
“你是猪刚鬣投胎吗,一会儿时间你看你把我办公桌造的,坚果壳,烤串签子,水果皮,小火锅,你就不能收拾收拾吗?”
毛坤坤打了个饱嗝,又用小手指掏了掏牙缝,“有牙签吗?”
“没有!”夏海很没好气地吼过去,他觉得今天是他人生中最倒霉的一天。
“没有就没有呗,这么凶小心找不到女朋友。”
夏海白了毛坤坤一眼,伸出两个手指头拧着她的衣领将她从椅子上拧了起来,“起开,我要用电脑。”
门外庄浩辰派了保镖守着毛坤坤也出不去,索性吃饱喝足躺在对面的沙发上美美的睡上一觉。
那边毛坤坤像条狗一样蜷缩在沙发上,这边夏海已经在电脑上定位了顾挽的手机号,搜到大概位置后他给庄浩辰打了个电话过去。
“庄先生,我已经查到了顾小姐的准确方位了。”
“嗯,反应还是慢了些,以后做事多动动脑筋。”庄浩辰说完挂断了电话。
而夏海则看着手机一脸的懵逼,什么意思?
庄浩辰今天开的是一辆银灰色的超跑,在郊区的路上兜风倒是别有一番滋味,他一个手握着方向盘,一个手搭在车窗外,风从耳边呼啸而过,他的嘴角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。
顾挽租了脚踏车沿着杨柳依依的河畔往香薰公园而去,香薰公园最多的就是薰衣草,只是这个季节的薰衣草也已经落败,倒是公园那头农场的大棚里玫瑰花开得依然娇艳。
顾挽买了一篮子红玫瑰,农场主又送了她几支紫色的剑兰,顾挽满心欢喜,却在出农场的时候脸上的笑瞬间僵住了。
她想要跑已经来不及,庄浩辰的大长腿已经迈下了车。
“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,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。”庄浩辰倚在车门上似笑非笑地看着顾挽。
顾挽呵呵干笑两声,脸上扬起一抹经典的顾氏假笑,“我哪有躲啊,我只是病好了出来散散心而已,倒是庄先生,你追我追得这么紧莫非是爱上我了?”
庄浩辰挑眉,幽黑的眸子里染上一抹戏谑,“爱?说出来倒觉得一点分量都没有,不然做一做就知道了。”
顾挽的脸瞬间胀红,这人长得一副禁欲系,却用最沉稳内敛的语调说着最轻浮的话。
“庄先生五行缺爱啊?”
“我五行缺…你呀。”
顾挽笑了笑,脑子里又不合时宜地跳出他抱着林娜时对自己冷言冷语的场景来,“庄先生是缺我还是缺你家小婶啊?”
庄浩辰瞬间敛起了神色,他慢悠悠地走到顾挽面前,伸手将她耳边被风吹乱的头发别到耳后,语气温柔却又暗含胁迫地道:“做了那么多事,还没消气吗?”
她有资格生气吗?答案很明显,在这场交易中她弄丢了自己的心,而他依然只是拿她当做手里的枪,挡箭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