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别的地方行是吧……
  ……
  4月初。
  终于。
  经过一连串粪作洗礼后。
  手机网游的热度彻底没了。
  现在甚至有玩家开始觉得，手机根本就不适合玩游戏了。
  而这对于牟丰来说，无疑又是一次沉重的打击。
  虽然他是证明了，没急急忙忙推出半成品的游戏是好事，没趟浑水是明智的选择。
  但因为林木工作室至今还没有动作。
  天狐内部的股东们看到现在手机网游的处境，又开始质疑牟丰，投入那么资源研发手机网游到底值不值得了……
  是的。
  变得就是那么快。
  上个月手机网游还火热的时候，他们还说要尽快公布天狐旗下的半成品手游，尽快抢占市场。
  现在手机网游人人喊打，玩家都不看好，他们又改口了。
  牟丰都快被气死了。
  不过气归气。
  问题总是要面对的。
  他只能一遍遍地说着自己对手机网游的认识，同时一遍遍跟他们解释，不能着急。
  但效果甚微。
  再一次扯皮后，牟丰身心俱疲地回到办公室。
  然后惯例打开了林木工作室的官网、vaporwave游戏平台以及玩家论坛。
  开始寻找自己想要的消息。
  但很可惜。
  依旧没有。
  而就在他查看论坛的途中，电话响了。
  牟丰看了眼来电显示，犹豫片刻，还是接了起来。
  “喂，老弟，最近不太顺利吧？”
  余天波的声音传来。
  依旧乐呵呵的。
  似乎丝毫没有受到上次的影响。
  “承蒙关心，我其实还好……”牟丰嘴硬回道。
  “行了，别骗哥了，上次的提议依旧作数，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？”
  余天波直接打断了他，接着道：“我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并不好，跟我们合作是个能完美解决问题的办法，我这次也不勉强你拿半成品出来了，我也知道你对游戏品质有要求，这样吧，你只要答应独占，我们可以一起成立合资公司，我可以支持你慢慢做你的手机网游，这样你既能应付那些股东，也能打磨自己的手机网游……一箭双雕，如何？”
  牟丰听完，微微蹙眉，没直接回答，而是反问道：“最近大家都开始看衰手机网游这个方向了，甚至很多人断言说根本不现实，你们也和柯西娱乐合作了，为什么还要找我们？”
  “买多一份保险，毕竟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。”余天波笑呵呵道：“而且别人看衰跟我没有关系，我看好就行，清醒的人总是少数，手游肯定是未来的方向，这点我很确信。”
  余天波说得很理直气壮。
  但牟丰想了想，自顾自地道：“余总，柯西娱乐的手游……不会是没有达到你们的要求吧？或者推进缓慢？所以你才找我们？”
  “……”
  余天波给干沉默了，许久后，他叹了口气，道：“好吧，牟丰老弟，不得不承认你很聪明，他们跟你们比，确实不太像话，项目一直推进得不算顺利……我也实话跟你说，我这段时间接触了很多手机网游，最终还是发现，你们天狐的手机网游，最像那么回事，虽然问题也多，但可玩性是最高的，而且也做得最快。其他人哪怕我跟他们解释手机网游的设计思路，说半天他们也不一定懂……没经验，太蠢了。
  你们现在正在研发的手机网游，就是最好的一款，我很看好，所以才再次找你，你明白吧？”
  对方说得很诚恳。
  牟丰听完愣了愣，继而不由得觉得有些开心。
  他的判断没错。
  他们确实比别人走得快！
  然后，开心了一会后。
  牟丰十分感动地说道：“谢谢你的夸奖，余总……但我还是拒绝。”
  余天波听到‘谢谢你的夸奖’，刚开心了没几秒，就听到了拒绝的话，被噎得够呛。
  他有些不满道：“不是，你难道还不懂吗？你们现在是领头羊？明白吗！？在大家普遍看衰手游的时候，只要你们将手游做出来，你们就能一举成为手机网游的奠基者！只要你们第一个推出划时代的手机网游！那你们以后就是第一！
  你们天狐的股东有眼不识泰山，一直给压力，而和我们合作，可以大大缓解压力！而且我们有硬件，你们做软件，是能互补的，到时候我会让工程团队直接和你们的手机网游项目组对接，大大加快你们研发的速度，你还在犹豫什么？”
  牟丰听完，沉默半晌后，实话实说道：“主要是独占，我觉得不是很靠谱。”
  “那我问你，你们的手机网游做出来之后，难道不需要手机运行吗？”
  余天波反问道：“这有什么不靠谱的？仅仅只是一年而已，你难道以为这一年会发生什么大事？手机网游突然再次变得炙手可热？怎么可能！起码也得有款划时代的游戏，重新定义最近被搞臭的手机网游才行，而你们的游戏就是那款划时代的手机网游啊！现在跟我们合作就是最好的选择！
  跟我们合作，我们能提供硬件帮助，能加快进度，还能应付你们的股东，你还在等什么？”
  牟丰：“……”
  平心而论。
  余天波说得很有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