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二三四五六七。”余笙一口气说完。
  余筱手肘往后狠狠一戳，击中余笙的小腹。
  “我艹你大爷……”余笙松手，捂着肚子蹲下。
  真tm狠。
  奶奶起身过来看看余笙情况，见他没事拍拍他的胳膊出去了。
  “你要是闲的没事过来削梨，还喊哥哥……头给你打歪。”余筱蹲他面前揪着他耳朵。
  “谁给你削梨……老子是干活的人吗？”余余笙哼哼两声。
  余筱没理他，往外喊了一嗓子“妈，余笙说他闲的没事想找点活干。”
  余母听了跟余父说“多抓几条鱼晒着，等回去不一定有那么干净的鱼了。”
  奶奶坐在椅子上晒太阳“唉……这回去就不一定能回来了。你爸坟还在强子地里呢……”
  余父静了一下“让生生去抓几条，顺便弄点鱼丝。”
  然后又回头跟奶奶说“你年纪大了，我和孩子们都在城里。你自己在这儿也没人照顾，出点事我们也不能及时来。”
  奶奶叹口气“以后逢年过节能带我来看看你爸吗？”
  “能。”
  奶奶转身进屋，偷偷抹了把眼泪“那就走了，从哪儿来回哪儿去。”
  你爸喜欢农村就不带走了，等我百年之后把我跟你爸合葬就行了……
  余笙被奴隶去抓鱼，拎着桶和抄网去后河。
  余筱把梨削了放碗里，拿着绳子去找余笙。
  到地里的时候远远的能看见河旁边蹲了几个身影。
  余筱过去的时候才看清，是村里几个面生的人。
  余笙蹲河边，拿着抄网抓鱼。
  旁边人笑他“你这样是抓不到的，你得拿个鱼竿钓鱼。像我这样的。”
  余笙没理他们，眼睛紧紧盯着河里游上来露头的鱼，忽然掀起抄网。
  抓了一条大鱼，溅起大水花。
  余筱拿着绳子过来，蹲在余笙旁边“咱妈说拿着绳子把桶口绑上，桶小你抓的多会掉出来。”
  余笙应了一声，让她把绳子扔地上。
  太阳折射不好抓，旁边人跟看热闹一样看着余笙一会儿一条的，也跟着学，也没抓到一条。
  “你这运气也太好了吧……”旁边人羡慕了。
  “这是物理，预判和手速。你们羡慕不来的。”余笙挑眉，拿着鱼竿半个小时也没几条。
  “啥玩意？”一人愣了一下。
  “光折射知道吗？预判鱼的走位知道吗？手速你有吗？就是打游戏的手速有吗？”余笙一脸嘚瑟，刚来的时候还嘲笑他抓不住。
  一群小菜鸡。
  余笙收了东西，把绳子绑住桶口。
  让余筱拿着抄网跟他一起回去。
  “你陪我去拿快递啊……”余筱跟在他后面，看着被禁锢在桶里的鱼。
  “买东西了？”
  “朔里买的零食。”
  余笙停下脚步斜眼看她“你给我吃吗？”
  “给啊……”余筱怔了一下。
  “那我陪你去，你骑车带我啊。”余笙拎着一桶鱼回家。
  放到余母面前，一脸求表扬的意味。
  余母叹口气，有的忙了。
  “妈，你不夸我吗？”余笙眨巴着星星眼凑到余母面前。
  “去去去。”余母皱眉，让他起开别碍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