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三二章 马超五人组出行(四十一)
作者:
夏海苍松 更新:2023-04-25 15:02 字数:4082
可以说他把自己想了解的、该了解的,都已经了解到差不多了,这个是一点儿不错。而管亥呢,就是早晨朝食,晚上晚宴的时候陪着他们,然后就是马超他们离开的时候,他亲自带人送一下。其他的,就真没他什么事儿了。毕竟也不能因为马超他们的到来,管亥就什么都不做,就陪着他们。别说这事儿马超干脆就不能让,就真让的话,这雁门的事儿谁去处理?
没管亥的话,确实,肯定是要耽误。小事儿就算了,可万一出点儿什么大事儿,那责任谁都承担不起啊。所以马超怎么也不能让那样儿,管亥的话,他就更不可能那样儿了,之前自己主公走的州郡,除了典韦,可没其他人陪着,而典韦的话,他可不是什么州牧太守,就是
一城的主将,他也都不是啊。可除了冀州那地方,其他的地方也没有像典韦还有赵云他们那样儿身份吧,所以他们其实都不会说多想什么,最后应该也就是冀州,常山国真定是那样儿,其他地方的话,基本上也是没那条件,对吧,所以说这个也真是,就真定那么一定地方。
管亥自然是不会和典韦相比,赵云就更不用说了。这个和前者不能比,是自己的实力不足,其他方面的话,倒是没什么。后者的话,那就不光是实力了,身份也不能比啊。而典韦作为真定的一个将领,他可以说和自己不一样儿,太不同了。毕竟自己可是太守,所以怎么说,责任都不小,尤其是雁门这样儿的地方,所以自己可不能像典韦那样儿就是了。当然如果说
自己不是个太守,就只是个雁门阴馆这儿的一个将领,那么自己其实也可以像典韦那样儿,可事实不是那样儿啊。所以管亥确实,他也没什么想法,至于说派一个向导给自己主公,那他更是没那想法。毕竟看着自己主公走过的地方,除了典韦之外,还有其他人但向导吗?所
以这个就说明问题,如果在真定的不是典韦的话,那么管亥很清楚,自己主公都不可能答应。所以也就是典韦,换成赵云派一个别人,自己主公就不会用了,因为他是并不想麻烦。但是赵云让典韦来了,作为主公的,确实是不好多说什么,这个管亥都清楚,所以说这……
马超五人离开雁门,在这儿三日也是差不多了,而马超他们从阴馆离开之后,也没再去其他边境的郡,毕竟雁门就算是代表了吧,其他地方马超要是再去的话,那么是不是要把并州那几个郡都走一遍,显然不可能,所以马超是直接就带着他们去了西河郡,而在离石城门口,看到了前来迎接自己的糜芳众人。西河郡的太守,正是糜家人,糜竺的弟弟,糜贞的二哥,
马超的二舅兄,糜芳。要说糜芳本事不大,可说实话,马超也很清楚,当个太守,那还是没问题的,至少还是能胜任。不过说实话,也就是这样儿了,他能当个太守,可肯定当不了州牧,糜芳还没那么的本事。就马超所知道的,在演义里,其人投靠东吴之前,好像就是个
太守,所以他在自己这儿,也是太守。不过说起来马超也放心用他,这西河这点儿,估计也是很难有什么战事。真要是有了,那基本上就是大战了,而到时候也不单单就只有他,自己怎么也得来,所以自己是不怕什么的。而其这糜芳可不是演义里的糜芳,至少那个时候是什么情况,如今又是什么情况?演义里,他小妹都已经死了,而阿斗还不是他小妹生的,所
以说和刘备的关系,只能说有个那么名儿,却没什么实在的。因此,哪怕就是关羽,根本也是看不起他。要不然的话,看如今糜芳的地位,别的不说,就说他大哥是凉州军的财神爷,小妹是凉州军的主母,外甥是唯一的继承人,就算是关羽在凉州军的话,他对糜芳也得客气点儿,哪怕他是如何骄傲,哪怕他依旧可能是看不上其人。但确实,那都不重要了,重要的
是如今糜芳的身份,那可不是演义里所能比的。而如今的凉州军,同样儿不是演义里刘备所能比的,这就是根本原因。更何况凉州军没有关羽,因此糜芳怎么也不会说像演义里那样儿啊。再说了,就算真有那事儿,他投靠谁去?这也是一个大问题,说投靠曹操吧,那怎是
有意思了,就以曹操其人的性格来说,糜芳这么一个身份来投靠他,基本上他不会收留。而且还以为,这是不是马超的诈降计什么的,所以说糜芳不傻的话,他怎么都做不出来那样儿的事儿。至于说投靠江东,那就更扯了,就说并州距离扬州,那是要走多远,经过多少的
州郡,马超能让他走那么远?所以说他很清楚,如今的糜芳,可不是演义里的,所以说马超确实,他是放心用啊,把这么个不怎么重要的郡交给他,也算是可以了,大家算是皆大欢喜吧,都满意了。确实,糜芳绝对是没什么大志的人,当年他不经商不读书,就只习武,不是看到要天下大乱,他才那样儿,而就只是自己的爱好。糜芳想法很简单,这自己家里那么
有钱,自己还用干什么啊。这经商有大哥,自己家又不是以文的来传家,所以自己不就随便了,哪怕自己父亲不喜欢自己练武,可自己喜欢就好。不过糜芳本事有限,哪怕他还算是勤恳吧,不过那武艺也才堪堪达到二流,还是二流中最末尾的那种,就比三流强那么一点儿
而已。不过糜芳虽说不是那么满意,可也有自知之明,知道自己如今这样儿,其实就已经算是不错了。而糜家有自己大哥当家主,根本就用不到自己什么,自己小妹嫁给马超那么多年,孩子都成亲了,更不用自己管,所以自己做好自己本职就可以了。如今他当了那么多年
的太守,可以说糜芳还是很满意的。还是那话,糜芳是很有自知之明,知道自己这个本事,当个太守,那是顶天儿了。要真说起来,自己还没人家管亥本事大呢,可人家不也只是个太守。当然,雁门那地方,不是自己这西河郡所能比的,确实如此。但是糜芳这人,不光是有自知之明,而且还比较能知足。要说在演义里,他是觉得自己要被关羽咔嚓了,小命儿不保,
所以这才不得不去反抗都。可在凉州军这儿,试问可能发生那样儿的事儿吗?所以说糜芳肯定没那心思,也没人对他有什么生命威胁。那不开玩笑吗,糜芳什么身份,马超的二舅兄,糜贞的亲二哥,马焕的二舅。所以说就这么一个身份,凉州军的人要说都不在乎,那都不可
能,无非就是大小多少的问题。毕竟有人是擅长拍个马什么的,而有的人自然就是看不惯那个,基本上都不会和糜芳有什么接触。当然了,如今除了在并州的人之外,其他人就算是想看到糜芳,其实都不容易,除非是过年回长安,要不就是去并州,其他就没什么了。当然你要想和其人走得近,还不如去多接触一下他大哥糜竺,哪怕马焕也行啊,糜贞就不用想了。
所以说和糜芳走得近,还不如去找糜竺,找自己少主。确实,凉州军有几个不知道,糜芳不光是没什么大本事,就是和马超,走得也不是太近。当然,这个亲戚关系是不远,这个是肯定的,都是实在亲戚,一点儿不假。不过糜芳也不能经常见到马超,这个是肯定的。尤其他还觉得自己这本事不足,所以见自己这是主公也是妹夫的马超,还是有点儿不好意思的。
毕竟糜芳大哥糜竺,就算是他没什么武艺,可有商业头脑,是凉州军的财神爷。而自己小妹,更不用说了,所以糜芳觉得就自己没什么的用。没什么高超武艺,更是没有什么头脑,这如今当个太守,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是靠着是自己主公舅兄的关系才上来的呢,所以他
也是想自己争口气,不管怎么说,哪怕是立功了,见过马超之后,自己也不至于说那么不好意思啊。所以说他也是有他自己的想法,因此,凉州军的人很多都知道,所以拍他马屁的,其实还真是没几个。而糜芳呢,他其实也是乐得如此,他可是知道,自己那个妹夫,肯定是
不希望自己和他手下走得那么近,所以没看自己都不干那事儿。但是别人要真和自己接触,自己也不好去赶人家不是,所以这没人来找自己,其实就比什么都好。糜芳这个人不傻,他可知道,自己大哥那个身份,自己小妹那样儿身份,自己作为他们的弟弟和兄长,自然是知道该如何去做才好。离石城城门口,马超他们是下了战马,而糜芳是赶紧上前,“见过主公、
少主!三位!”马超是把糜芳拉进了离石城,“子方不必多礼,走,咱们太守府说话!”毕竟还有那么多人在呢,所以糜芳肯定不好叫马超妹夫什么的,也不可能叫马焕外甥。其实这个时候就是公事,是主公和手下的关系,不是亲戚的事儿。而等到了太守府会客厅之外,屋
里没外人了,马超父子才和糜芳见过,马焕这个时候才叫二舅,可以说他是很少能见过他那大舅糜竺和这个二舅。确实,糜竺常年在外经商,连过年都未必能见到他一次,也就是糜芳,虽说他在并州这儿当太守,可好歹过年的时候,还能看见他一回。但是糜竺就真不一定
了,如果说赶上好时候,没准过年能看见,如果今年没看见的话,那估计也只能是明年了,不过这个也都不一定。所以说糜竺绝对是很难见到的人,这个马焕是很清楚,见自己大舅可不容易。而自己这个二舅呢,相比之下,还算是能见到,至少一年能见到一次。糜芳对于马超他们能到西河郡这儿来,确实是感到高兴。毕竟马超他们不想来这儿,完全可以绕路,甚
至就是干脆别过来。是,真那样儿的话,自己肯定会有意见,不过自己再有意见,又能怎么样儿呢?毕竟凉州军老大是自己妹夫,这才是根本。而自己不光是怕自己大哥,更是怕自己小妹啊。可以说糜芳这辈子最怕三个人,就是已经死了的糜太公,是他最害怕的,然后就
是他大哥糜竺,最后是他小妹糜贞。这个排序就是他最害怕自己老子,然后就是他小妹,最后是他大哥,就是这么个顺序。所以说糜太公去世后,在天底下,糜芳最害怕的就是他小妹了,哪怕他小妹糜贞其实现在也不会怎么去说他了,但是养成的习惯,还是让他害怕着呢。
至于说他大哥糜竺,就是连糜芳也很少能见到,这个是一点儿不假。能经常见到糜竺的人,就只有跟着他一起经商的队伍,也只有他们才能经常见到其人了。也是和冀州差不多吧,都是先公后私,马超先和糜芳说了下自己一路来的事儿,主要是说了并州的,然后中间也是夹杂了家里的一些事儿,主要是糜贞,他这唯一的妹妹的情况。别管糜芳本事如何,还有他如
何害怕他小妹和大哥,可真要说起来,他还是很看重亲情的,哪怕和他大哥和小妹都很少见。见面少是少,可却并不代表他就不关心他们了。可糜芳作为并州西河郡的太守,这一把儿手当着,总不可能没事儿就去长安,那样儿可真是不能。就算马超真到时候不会说什么,
可却不代表其他人也不会多说。就说糜贞,她就不可能不说什么。要说对自己两位兄长,糜竺不用多说,她还是很放心的,唯独就是自己这个二哥,她是真不放心啊。